第10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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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表现得就像一个正常的乖孩子，接过水杯小口啜饮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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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先生的脑袋倒立着卡在两人中间。他的脸上使劲做些搞怪的表情，可惜对面能正面看见他的人在慢吞吞地回答波利娜小姐的话———一副看不见他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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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先生没有放弃，围着他表演了一场空中物品漂浮秀（波利娜小姐不可见的那种），继续观察着费奥多尔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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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尔加科夫借着也去倒热茶的借口，顺手扯过w先生的衣服，单手用力硬生生把他拖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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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只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孩子，就算看不见你，你也别戏弄他，因为我看得见，还会生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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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尔加科夫无奈地抓住w先生的后衣摆，把他拉到小角落里，防止他冲到费奥多尔那边来一场惨绝人寰的恶作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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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能要求撒旦有同理心呢？这简直是荒谬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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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先生用力摇头，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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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尔加科夫怒上心头......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。即使是他自己，面对这位恶魔，也不过只有被欺负的份，根本拦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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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隔着空气，看着一人一恶魔的相处，不动声色地敛眸，继续征得波利娜小姐的同情心。w先生的样子可真是太符合他对“罪恶的异能力”的定义了，再看下去，他也许会计划着杀死他也说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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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猜到了他此时的想法，艾尔海森毫不避讳地抬头盯着他，像是在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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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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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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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收到艾尔海森的眼神，费奥多尔只好收起自己的小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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