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

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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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了疯地转过身，看见阿扎泽尔洛站在那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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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，新的病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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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扎泽尔洛伸出手，他脸上有那种与某位恶魔相似的，近乎于玩味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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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他像得不到位，看起来惹人生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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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成为这里的病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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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看见的是什么呢？是丢失了自己的疯子，坐在房间里机械地重复不曾记得事情的傀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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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尔加科夫最抗拒的，大概就是变成这个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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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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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扎泽尔洛状似不解，寸寸紧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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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的主人所赋予的任务，要将这位说着胡话的人彻底变成个傻子，所以，他也不会手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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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他“哗啦”一声，便将刚刚的瓦罐摔碎在地上，为周边的火焰更加一层燃料，自己却站在火中央，毫发无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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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上没有白掉的食物，自然也不会有人在这样的环境里白白款待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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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他是上帝，是圣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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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都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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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！我不能忘记自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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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体里有股莫名地力量在躁动，让他忍受不住地想要宣泄些什么，比如他藏之于心的叛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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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尔加科夫终于放弃了寻找，踢碎玻璃，站上窗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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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阿扎泽尔洛惊讶的眼神中，他无意识地呼喊出［沃兰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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