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

被视为武器驱使。即使没有他们，也会有长枪、大炮、炸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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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否认异能力是战争的导火索，可是一竿子打死所有人，却也有失公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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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们确实带来了灾难，无论是否有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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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想起来不久前的索涅奇卡，虽然她只是好心，却也放纵了父母的堕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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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因为索涅奇卡的存在有一丝动摇，但他仍认为这只不过是一次特例，不会有更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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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出于贪婪，将异能换为其他名词——财富、地位、权利，这也同样成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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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异能者只是少数，绝大多数正是那些努力生存的普通人。仅仅因为一个特殊者，将其他人置于蚂蚁的位置，进而否认他们本身的巨大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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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这不是太傲慢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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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心”。艾尔海森承认着它的不稳定性，也从未想过要彻底掌握它，因为单单控制自己的内心都是一项足够艰苦的修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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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我没看见，你说服不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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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定定地看着他，拒绝那些口说无凭的大道理，他只相信自己看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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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快就会看见了，但不会是由我来带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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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海森带着费奥多尔，看向托尔斯泰。自己远没有那样的时间、那样的决心去从一而终地坚持对一片土地付出爱，但对方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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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着他吧，去看看你没见过的人和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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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看看火焰自冰原上升起，去看看黎明到来后的日光。然后想想，自己的想法对于世界是否过于渺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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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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