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高利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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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回视线，兀的想起以前考试时的经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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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生化科屡创佳绩，被老师视作一宝，班上便开始有人排着队问她题，她把卷子一撂，懒散支着半边身子，对前来问题的每个人亮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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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日、买水、买辣条、倒垃圾、收作业、开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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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什么过分苛刻的事，山匪大王的架势却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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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如此，前来问询的人仍然很多，还有些对跑腿跃跃欲试。他们最后得到的，也只是思路较详细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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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主任知道这件事后，先是私下教育，无用，再是当众批评，仍无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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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使出请家长这一招才让褚红云稍有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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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料褚红云第二天举着喇叭喊自己要预测下次考试题目，有意者备重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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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保障准确率，来的学生依旧络绎不绝，甚至还有班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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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主任气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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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月考班级整体生化成绩有明显涨幅，班主任才半信半疑撒手，到最后充耳不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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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当时问她这么做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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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冬天，教室门窗紧闭，屋内的闷气把人脸煨得红彤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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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就在灯光下顶着这样一张红脸蛋，云淡风轻地拨碎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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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爽啊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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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清楚褚红云的爽点，又或许是褚红云笑脸变多，苏莉觉得她现在的爽快比当时有实感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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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道：“但你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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