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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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遂仔细调整，过程间，苏莉又咕哝了一句“克利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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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没听清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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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灿解释：“一个动漫角色，刚才起就在念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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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颔首，重新将苏莉抱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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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先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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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臻摆手：“去吧，我们俩也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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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点的宿舍楼里少有人活动，灰白的墙壁和灯光静默，廊间只有沉稳的脚步声。苏莉湿冷的后背被穿堂风轻吹，下意识朝热源瑟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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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霸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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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锁眉头低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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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脚步一顿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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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敛眼盯怀里的苏莉，迟疑片刻，俯首，贴耳于苏莉唇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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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莉莉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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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很…厉害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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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模模糊糊地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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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幼寄住在舅母家时，苏莉还没学会看眼色，仗着年纪大些，脑子机灵些，和舅母家的小儿子玩游戏时没少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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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的时间久了，苏莉意识到得意的神色不能在主人家露出，她懵懂摸索到讨好的门道，那位表弟就知道反败为胜的机会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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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在那时候，苏莉明白恶作剧和捉弄的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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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作剧须得精心准备，好比研究十米的弹弓和五米的弹弓如何打人一样疼，先得有个人帮忙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