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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总是对我很好,褚红云对苏莉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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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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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易丝·格丽克代表作《野鸢尾》,有兴趣可以去搜,我选取的李晖翻译的版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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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摊牌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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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太认真,认真到气氛不知是凝固还是消失,褚红云听见心脏一声一声地跳动,耳蜗似有低鸣,眼底只余苏莉留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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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脸变得无限清晰,她的视线像长焦镜头那样变化,以至于眼睫的颤动,嘴唇的翕张,瞳孔光泽的流转……所有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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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都一览无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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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朋友之间怎样算好?像何臻对徐楠楠那样,还是黄余姚对白冉冉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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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她们都有男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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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的声音更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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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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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,你对我,该怎么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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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脑嗡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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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液升温,褚红云浑身沸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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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睛是盛水的月光,心脏是受引力作用的海潮,汹涌起伏,波浪滔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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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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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又走近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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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无比专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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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其实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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