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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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的头发被风卷起，又平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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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是一扇朱漆褐亮的大门。安静闭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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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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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办法。”苏莉垂眸，划着手上的指甲，有些用力，所以指甲被划出罅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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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承认是我偷的，我才能继续住在那。妈妈也才会放心，我也才会放心…我当时给你发信息，觉得天都塌了，打了很多字全部删除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人就是这样，很努力也可能不会有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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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打断苏莉掐指甲的动作，轻轻抱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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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莉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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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笑着说：“你有什么好道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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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哑着声音，说：“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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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眨眨眼，尽量向上看：“话说回来，人生嘛，也不全是坏事。你再见到我的时候，没发现我变厉害了很多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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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没有说话，她摸着苏莉的头发，一下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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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逢后的所有感觉全都是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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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陌生的，没有见过的表情，不止一次告诉她真相，她知道的太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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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再有下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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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抱紧苏莉：“我不会再离开你，这种事情，也不会再有下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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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四合，天入小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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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低声说：“没事，已经过去很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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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就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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