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

轻的时候逼他儿子干不愿意的事，之后看开却拉不下脸求和，所以他落笔写‘不做太阳，自成云彩，亦别有光霁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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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专注盯着褚红云的脸，想了想，说：“但你还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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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字的确很神奇，像某种咒语，一提及就让你想到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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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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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你，怎么都不会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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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眼，摩挲褚红云的手腕，“褚”和红云都已变淡，经年久远，融进骨血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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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褚红云拥有名字，是你选择了褚红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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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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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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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勾过苏莉的小指，说：“我这个人自以为是，把自己的一切都看得很重要。名字既然给了我，那它就是我的东西，别人动摇不了。在我拥有的一切里，最难控制的大概是感情。这很复杂，也很珍贵。而你是我所有的感情。所以丢脸不存在，无论你怎么做，我会是你最捧场的观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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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该是鼓励，却像表白一样炽热又直接。苏莉保持姿态不动，任由小指被搓来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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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甜言蜜语不需要华丽辞藻，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，脑袋傻得冒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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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莉莉？”褚红云扯扯苏莉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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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“嗯”一声，挽上褚红云，头靠在她肩上，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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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一顿，看见对窗里苏莉傻甜的笑，眼睛闪闪亮亮，可爱可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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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着勾苏莉的下巴，说：“现在会不会轻松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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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摇头：“其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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