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都很难得,也都需要巩固。
如果这周末的时间不再接触接触马匹,她也担心自己会遗忘了在马上的节奏感。
于是趁着这中午的大好时光,她骑上了花生,出了凉棚。
身下的大家伙,刚才在凉棚底下还没什么精神,一看有人骑它,就知道可以出去溜达了,高兴得不得了,走得兴致勃勃的。
刚下了坡,它就从慢步改成了快步,一颠一颠地趋向教学圈。
骑惯了望月再骑它,确实能明显地感受出它的浪更大。但安荞这几天的起坐也不是白学的,她先虚抓着鞍环,顺着马背起身再坐下。等到节奏越来越平稳,她试着松开了安全环。
同样的起坐,同样的平衡,安安稳稳,没有问题。
到了教学圈,她拉停了花生下了马,高兴地摸了摸它的脖颈:“乖乖,你真听话。”
花生耳朵前后一晃,灵动可爱。
草原上的风从不温柔,沙子不论人或是马,直愣愣地一阵阵扑来。
这里的人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气候,生来与马为伴,便有着面对一切风沙的耐心和魄力。
安荞选择来到这里,也就是选择了直面烈日与沙尘。
她不急不躁,慢慢等候着时间的成果。
太阳慢慢升到头顶又下坠,马倌们渐渐吃好了饭,都骑着各自的摩托回到了马队。
孙建发扎的教学圈在草滩上的一块平整区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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