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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比栏杆矮,但他比栏杆高。一来一去,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条水平线上。
安荞眼带笑意地看着他,深深吸了一口烟。浓厚的烟都过了肺,又被她慢慢吐出来。
拿着烟要接着抽时,他抢在烟之前,先占据了她的嘴巴。
他同样拉下面巾,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。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,没有深入地掠夺,却重重地碾过她嘴上的每一寸,像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。
亲完了,他也一句话都不说,骑着马追上了自己的马匹们。
这个吻短暂地如同没有发生过,可唇上的温度,却实实在在地停留了良久。
安荞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目光追随着他往村子深处而去,才重新把烟放进了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