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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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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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速快于脑速的下场便是，不宜场合的话，还没被大脑筛选过滤便脱口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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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非常的语出惊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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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程立雪这座大冰雕都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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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他竟难得在那张目空一切的脸，看到点怔然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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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刚在说什么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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羞不羞人呐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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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棠顶着满脑子燥热，咬唇半晌，方知挽起抹笑缓解尴尬：“睡睡睡觉咯呵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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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似在给他缓神的功夫，静坐好半天，才不紧不慢起身剪剩一截烛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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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中烛光昏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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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棠勉强能辨清款款而来的人影，他连忙往里缩缩，程立雪似乎也不介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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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听说古代妻子要睡外面，方便服侍起夜的丈夫，或者斟茶倒水之类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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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睡外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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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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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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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棠耸肩，转手抱起床头的柚子叶，铺在二人中间，跟条小河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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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指柚子叶解释：“这条叫楚河汉界，咱们泾渭分明，请不要越界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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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公子是君子，这又称防君子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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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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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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