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劳烦别人。”夏惊秋扬起下颚,颇有自豪之意。
“女子,仵作?”四周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响起。
“大烈疏议律何时说过女子不能为仵作了?”娄简起身道。
夏惊秋有些疑惑,为何娄简这次验尸之前没有“念咒”?他上前打量了一番: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尸首面部涨红,又口有蕈沫,应当是被人倒提揾死才是。他手部发胀僵硬也可以说明,死前双手过度挣扎。”
“你到底懂不懂?眼下凉州还是冬日,尸首僵硬得更快些也是合情合理的。季应双手暴露在外,自然僵直。”
娄简横扫了江仵作一眼:“你再仔细摸摸,仔细看看。”
江仵作不屑地往前挪了几步,捏住季应的掌心与手腕,脸色微变:“是痉挛!”
四周看客一阵唏嘘:“这位娘子有点东西啊!”
“是啊,瞧不出啊。”
“阿旬,去玉升楼取我的竹篓。”说完,娄简看向夏惊秋,他立刻会意。穿过人群,跑向方才落水的桥面。
片刻,许一旬取来竹篓,娄简拿出几个瓷瓶,将瓶中白梅肉捣烂与葱、盐、椒混合在一起。脱下季应的鞋袜,敷在脚踝处再取下。
果然,脚踝处浮现出三指宽的血荫。
“冬日多鞋袜,有勒痕一时半会儿的确看不出。”娄简收拾好东西看向正在往回跑的夏惊秋。
他跃过栏杆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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