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。”师绣娣着了魔,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短剑,冲上前去,一剑割破了李江泽的脖子。
他像一条脱里河水的鱼,在陆地上濒死挣扎。
“奴家昨夜被吓到了,头也不敢回,直接跑了回来。”苏玉怀瑟瑟发抖。
夏惊秋与娄简已经听出了不对劲。夏惊秋道:“苏娘子先行回去,今日所言在真相查清之前,绝不可告知第三人。”
“这个奴家自然明白。”苏玉怀起身,“那奴家先行告辞了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。”娄简颔首道,“敢问姑娘为何总遮着半张脸?”
“奴家上个月生了疹子,一直不见好,怕吓着人,所以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多谢姑娘。”
送走苏玉怀后,二人便动身前往她所说的宅子。一路上,小巷越走越窄。
“李江泽脖子上的伤口自下而上,一看就是凶手高于死者才能造成的。师绣娣身长,远不及李江泽。怎么可能是在站立的情况下杀人呢?你说,苏玉怀编造了一个,漏洞百出的谎言,图什么?”
娄简不语,径直走在前头。
“娄简?”
“到了。”娄简余光里闪过一道红色。她抬起头,面前对开乌门,灯笼悬在屋檐下一角。二人推开门。宅内没有人气,却收拾的很干净。
雕花雀替上不沾灰尘,院中水井旁放着几只还未晾干的水桶。枯树纵横交错,伸出屋脊,像是在院中编织了一张巨大的蛛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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