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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竹说,我阿娘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状纸,与翠娘一同去告官。可我阿娘并不会识字,这状纸又是谁写的呢?”
“娘子与清姨分别了那么久,许是清姨识字了呢?”
娄简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你仔细瞧瞧。”娄简将灯笼放在案几上,又从怀中取出油纸放在灯笼前,墙壁上的影子若有若无,“阿娘曾将状纸与油纸放在一起,油墨透过纸张,印在了油纸上。那日,我见过你写的谱子,字迹合得上。晓先生,你早就希望季应不得好死了吧。”
“清姨平日里照拂我,我替她办些事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是你替我阿娘办事?还是她被你利用了,就像你利用苏玉怀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