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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惊秋翻转茶盏:“在这官道上卖茶能挣几个钱,还不是靠说书留客。”他沏了两盏茶,“瞧你那脸色,区区一个话本就能把你吓成这样。赶紧喝口茶压压惊。”
“秋哥儿,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?”
“这种话本子也就骗骗三岁小孩的。你若想听,改明儿回了凉州城,我专门给你请个说书先生来,让你听个痛快。”
“咦……”金宝嫌弃的连连摆手,“我可不要,日日听这种事,晚上可是要梦魇的。金宝可不像哥儿和娄娘子,遇见什么事都能坦然自若。”
“啧,都说了,别提她。”夏惊秋攥紧了茶盏道,“你怎么总不长记性。”
自打一月前,娄简也不知吃了什么火药呛了他一回,夏惊秋也抹不开面再上门叨扰。偶尔派金宝去买个酒,打听消息;或是从许一旬那里问上两句。
关心都写在脸上,可偏偏是只煮熟的鸭子,只剩嘴硬了。
“哥儿,虽说茶博士说的是话本,可也是康城里实打实发生的命案。咱们这次去康城不就是查这桩陈年旧案嘛,要不咱们再向茶博士打听打听?”
“你什么时候对断案这么感兴趣了?”
“金宝就想帮忙来着。娄娘子又不在,您连个商量拿主意的人都没有。”金宝话音刚落,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提了一回娄简,立刻捂住了嘴,他想了想,又腾出一手来捂住了脑门。
“行了,我不打你。你说得有几分道理,娄简的确有过人之处,但我夏惊秋也不是少了旁人便做不成事的。”
金宝托腮:“秋哥儿,你变了好多。以前我若是在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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