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……姜也在死的时候,被什么东西t挡住的视线,以至于全然不知有人要杀自己。”
“姜也是在成婚当日,死在花轿内的。”
“却扇。”娄简深吸了一口气,“所以,姜也才会毫无防备。”
许一旬戳了戳夏惊秋的腰眼:“你为何要查贺穆先?”
“鬼新妇案。”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许一旬挪到二人中间,“要不一起?”见二人都无异议,许一旬勾起二人的肩膀,“三人行,是我师父!”
“蠢货,是三人行必有我师。”夏惊秋推开许一旬的脑袋道。
从码头出来,天已大亮。三人寻了一处摊子,要了三碗宽面,许一旬还是一贯地能吃:“店家,我还要两笼蒸馒头!”
话音刚落,娄简手上的筷箸接连掉在了食几上,动静不算小。她又试了一次,才勉强拿稳了筷箸。
“你怎么了?”夏惊秋眼尖,翻开娄简的手掌,发现她指尖青紫,双手冰凉。
显然,是血脉不畅的症状。
娄简抽回了手,捧着热汤面:“畏寒,估计在码头冻着了。”
“等回了凉州,我给你找个好大夫,仔细瞧瞧你这四肢僵直的毛病。”夏惊秋没有多想,自顾自吃起碗里的宽面来。
“我突然想到了!”许一旬一惊一乍,“那个黄毛衙役叫什么来着?”他右手一甩,筷箸上的面汤落在了夏惊秋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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