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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越说越多,越说越错。
娄简站累了,靠在窗棂上,捶腿道:“夫人也是女子。自然懂女子的心思。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怎会莫名在半夜给陌生人开门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汤妙人同家人同住,若是匪徒闯入汤家劫人,汤家人竟在第二日才发现?我想,必然是汤娘子当夜自己开的门。除了孙春旭,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来。二人甚至还去了拓海湖。”见邹氏不语,娄简继续说,“大烈疏议律明言,包庇凶徒,流一年三千里。到那时,谁来照顾你的一双儿女?”
邹氏合上双眸,叹了一口气:“每逢汤妙人的祭日与冥寿,孔春旭便会去坟前祭拜。清明中元前后更是难以入眠。四次去,三次是带着伤回来的,我问过他不肯答,要么就是搪塞自己脚滑颠倒所致。后来有一年,我跟着他去了汤妙人墓前,这才发现……打他的人是汤妙人的兄长,汤元。”
“是你害死她的,是你!你休想这么痛快的死,我要你日日良心不安,不得好死!”
“其余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邹氏道。
案子明晰前,夏惊秋没有将孙春旭收监,打了一顿板子,又放了回去。邹氏是个识趣的人,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。
差不多的法子,也在姜也的未婚夫婿谢海身上试了。结果,大致相同。
谢海的出身与孙春旭相比算得是半斤八两,同样是走了“狗屎运”娶了个貌美又多金的媳妇,如今家庭和睦圆满,不过,这么多年来江河也是对姜也心存愧疚。
如此,姜也与汤妙人二人的共同之处算是找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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