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的。”
娄简冷笑,似是将夏惊秋看穿了:“既如此,夏少卿还在这里与我废什么话?”
夏惊秋本以为她会发怒,没成想她竟玩弄起t一旁的枯草来,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他寻了一处坐下:“你不生气?”
“夏少卿不过是想用激将法找出民妇的破绽罢了。”
盘算落空,夏惊秋有些吃瘪。不过,这种感觉却格外熟悉。
“又是送衣裳,又是送药,还使出了激将法。”娄简垂眸,“夏少卿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什么是满意的答复,翊王想听什么?”夏惊秋顿了顿,“或者,本官换一个问法,翊王许了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