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,你便越来越疏远朕了。”他指着远处正候在原地的夏惊秋道,“惊秋这孩子的脾性倒是与你年轻时甚是相似,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见这不平事便要主持公道。”
“儿时顽劣,劳烦圣上还记得。”
“如今想来咱们像他那个年纪的时候,比他还要恣意不少。不过,朕瞧着他这次回来倒是稳重了许多。听说秋儿屡破奇,想来应是朕从前没好好在意过这孩子的长处。本想着他与晚晚成亲,往后也能过得富贵闲散衣食无忧,现在看来,若当时他真成了驸马,这大烈怕是要少了一位能臣了。”
“这孩子就是爱折腾。”
“折腾好啊。”盛廷满目艳羡,“正是有他这样爱折腾的鱼儿,朝堂才不至于成了一潭死水。”
“圣上,臣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不如还是让秋儿领个闲散差事吧。”自打夏惊秋回京,夏庸便一直心神不安,“一来他年纪小还需磨练磨练,二来这孩子好斗,在大理寺任职怕是要惹出不少麻烦来。”
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可咱们这些做耶娘的又何曾问过孩子到底要什么?”
夏庸一时语塞:“微臣……”
“朕与你打个赌。若是你赢了,朕便将其调往鸿胪寺;若是朕赢了,秋儿便留在大理寺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此事就这么说定了。”盛廷思忖片刻,“两个月为限,就赌他两月之内是否能破方尚书的命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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