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知。是她自己害死了阿郎,非要我去认罪。”
“依你所言,尚书府的主母是故意嫁祸于你?”夏惊秋挑眉问。
“是!”
“一派胡言!堂堂尚书夫人,为何要陷害你?”夏惊秋拍案而起。
“那我为何又要杀害自己的夫君呢?”柳怜南红了眼,“阿郎生前待我百般好,若是还活着,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。哪个神志清醒之人会给自己刨坟?”
第六十三章 蹊跷
娄简总觉得,这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蹊跷。
“春禄的原话是怎么说的?”娄简问道,“你将那日春禄同你说的话,一字不差告知于我。”
“那日……春禄应当是喝了些酒……”
春禄好赌,十有九输平日里。总是摆着一副苦瓜脸,明眼人都能瞧见,那日来寻柳怜南时显然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。
“诶,柳怜南。你啊,有救了。”春禄蹲在柳怜南的牢房边。
柳怜南不解。
“出狱之后可别忘了我春禄。”他笑得眉眼弯弯。
“出狱?我杀了人,怎么可能还出得去?”
春禄露骨的眼神将柳怜南从上至下打量了个遍:“翻供不就得了,反正又没下判令。”见柳怜南有些吃惊,春禄继续道,“我有个发小,在西城是出了名的地头蛇,前日他说他瞧见了鸣翠楼收了两个孩子。瞧那两个孩子的衣裳是从富贵人家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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