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的左胸怦怦跳,“淫娃。”
这蚀骨之音简直踩着贺戍心脏来的。
他挺着腰,一下全根刺入,力气显然是失控的,硕大龟头如此一顶,直接戳到了女孩的宫口。
“啊……”又疼又麻,她从被他操得脑子昏涨,立刻全身一个激灵。
贺戍还没试图去刺激她的子宫,
甬道夹着柱身抖,龟头又被浇得湿淋淋,好不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