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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插进裤袋,眼一垂,懒得理后面的陆光霁跟叶灏翔,兄弟都躺了八九个月才来看还算什么兄弟?
刘琎这人对兄弟是没什么道德底线要求的,他脑子里就一个义字,不管兄弟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认准了,那就是一辈子的兄弟,能过命!他颇看不起因为点破事就决裂的男人,况且贺戍操的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,又不是他叶灏翔跟陆光霁,至于么?上纲上线的。
暑走寒归,又是一年四季更迭。
第二年的冬至,躺了十五个月的贺戍终于苏醒。
刘琎乐得买了一沓酒和肉,坐在他病床前大口的吃。
“她还没找到是吗?”
塞了满嘴牛肉的刘琎嗯了一声,“不过也没在对她不利的人手里,应该是安全的,至于为什么没回来,原因不可知。”
慢慢的,刘琎把这一年多发生的所有事一一道来,悉数告诉了他。
听了一堆劲爆的料,贺戍的面色都没怎么变过,当说到他母亲的丑闻和发疯拔他呼吸机时,若不是有意去观察,看见他眼里汹涌起伏的波澜,刘琎还以为他死了一次后就刀枪不入了,什么事情都能平淡的接受了。
“阿琎,谢了。”贺戍握拳和他相撞。
“嗐,兄弟之间,甭讲这些个虚的,等好了,你请老子痛痛快快喝一夜就成。”
一个月后,海城第五精神病院。
穿了身单薄黑色风衣的贺戍踩着皮鞋一步一步踏入这所疯人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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