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和一个残害苍生的邪崇进行一场惨绝人寰的搏斗,一直决斗到死,最后砍下那个邪崇的头颅,辉煌的倒下。或者并不如这样壮观,那也许是一个平淡却温馨的故事,他会儿孙满堂,稚子环绕膝下……一辈子殚精竭虑,为了兰考白家的发展而兢兢业业,到最后虔诚的奉献出自己的最后一滴血泪。……总之无论他最后的死法到底是什么样的,都绝对不是现在这样,身无半点儿灵力,孱弱的好像是一个废人……若是他在这种情况下,被一个邪崇杀死,那一定会成为玄门的笑话,甚至连整个兰考白家也会成为玄门界的笑话,人们会纷纷嘲笑他的父亲,笑话他怎样一个没用的儿子……其实也不坏白咏月会突然变得这样胆小,实在是因为玄门中人大多直觉都非常的优秀,在日复一日的训练当中,在无数次的和邪崇的殊死搏斗当中,他们早就已经能够嗅到危险的味道,然后会在危险来临之前,选择一个能够明哲保身的办法。白咏月相信,这一点对于危险的直觉,这个人现在应该要比他敏锐的多,可是他却丝毫不为之所动,打定了主意要和那邪崇斗到底。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,可是他却仍然是毫不迟疑的就选择了、并且走上了那条道路,白咏月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道到底是还感到生气,还是应该感到佩服了。那人回头看了白咏月一眼,不容他拒绝,飞快的将手中一柄短剑塞进白咏月手中,道:“你是家主的儿子,是白家的三少爷,我是家主养的一条狗,是你们白家的门客,于情于理,我都应该护着你……放心吧,我会尽我所能的……但是为了以防万一,三少爷,你还是拿着这把剑吧,保护好自己……”白咏月:“……”白咏月只觉得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太不负责任了。难道他不想要保护好自己吗?难道他不想要活下去吗?这人只是口头说说罢了,若是真的为他的生命安全着想,刚才两个人就应该要躲进凤鸣山了。但是事已至此,除了拼死一搏,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。白咏月默默握紧了手上的短剑,尽可能的给自己找上一些安全感。说时迟那时快,留在白咏月把剑握进手里的时候,黑暗当中的邪崇大概也感觉到了他们二人的杀气,变得躁动不安起来。很快,邪崇就好像是收到了这股子杀气的挑衅似的,忽然接二连三的从阴暗当中走出来……说是走,其实更像是一种不规则的挪动,那邪崇的腿脚似乎是被连在了一起一样,像是某种蛇类,又好像蜥蜴的一种,但是行动起来却又不像这两种生物这么灵活,显得十分的慌乱笨重。白咏月响亮的咽了一口唾沫,发出的响声足以让身前那人侧目……白咏月目不斜视,竭力假装这个颇有丢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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