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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是臻是挨着打长大的,后来大了些有力气反抗了,就一边挨打一边反抗,直到如今,他终于能在别人用拳头说话的时候用拳头说话了。
做货郎这两年不说别的,在被恶人威胁歹人强抢的时候,这身能抗能打的身板倒是让他守住了不少货物。
衙役的打架经验哪比得上他,人多战局混乱的时候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不管是明枪还是暗箭,被击中就算完。
陆是臻一拳接一拳揍在那些喽啰的脸上,打着打着缴获了他们手里的棍棒,便用棍棒对挥,张鹤鸣一身蛮劲连他都比不上,两人默契配合,打得一众衙役在七零八落地在地上翻滚。
“王捕头,叫嚣谁不会,自己下场才能震慑敌人。”陆是臻挑衅道。
张鹤鸣脸上挨了一棍,此刻肿起一块长方形的红印,“疼死老子了!”
王捕头从堂弟口中得知陆是臻很能打,见此也不奇怪,他还留有后手,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只风车,“这是你卖出去的?”
风车上的彩条与普通风车一截一个色不同,陆是臻为追求精致,彩色是按照深浅逐渐晕染的。
陆是臻没说话。
风车的尾端竹签上沾着血。
王捕头笑道:“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来?我是个捕头,专抓恶人,你这风车许多人买过,想抵赖,是不可能的。”
陆是臻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血,站直身子,“那王捕头师出何名?”
“这风车插在一个溺水小儿的身上,我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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