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陆是臻撑着身子起床,张鹤鸣已经熟门熟路地进到他的屋子,快得陆是臻连收抹胸的时间都没有。
于是陆是臻默默把抹胸收下来,夏日气温高,抹胸已经干了。
张鹤鸣揣着大消息,哪有空去管这些,他走到陆是臻身边压低声道:“是臻,王捕头兄弟死了!”
陆是臻一顿,“什么?”
张鹤鸣又重复了一遍,“王捕头和他堂弟王樟,都死了!被溺死在小南渠,今早发现的!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刚刚卖豆腐的到村里来了,他说的。”
陆是臻沉下脸,谁杀的,总不可能是张焱吧,虽然他们骗了他,但也不至于狠下杀手,再说杀人犯法,张焱想巴结上知州,不可能去触知州的霉头在他眼皮下杀人,杀的还是衙署里的捕头……
而他刚和王捕头兄弟有龃龉,才出狱几天他们就死了,不查他都说不过去。
但这几日他都在村里,最多去了斩过山,一路都有人证,不可能再像上次一样诬蔑他吧?陆是臻一番思虑,“那我可能会被带去审问,到时候若是那边来人,你帮我照顾奶奶。”
“我晓得,趁现在他们还没查到你头上,你先把药吃了,烧退些才有精力和他们周旋。”
“周旋什么,”陆是臻烦道:“我昨夜……”顿了顿,完了,昨夜他去过衙署……回程路上只有张鹤鸣,没撞见什么人,但若真要屈打成招,他就算有证人也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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