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骨头了?”
张鹤鸣摆摆手,“这倒没有,落到那种长刺的白花藤蔓里,扎了一身刺,又爬不上去,搁那儿等我爹来找的。”
陆是臻道:“前些日子我也掉下去了,扎了一手的刺。”
难兄难弟互看一眼,笑了。
忽然从庵门里走出一个比丘尼,招呼他们,“卖货郎,有没有杵臼?”
陆是臻露出阳光笑脸,“正巧带了一个!”说着把箱箧取下,从里面翻出个杵臼来。
比丘尼道:“多少钱?”
“六十文。”
比丘尼皱眉,“去城里买也就五十文,你这不坐地起价吗?”
陆是臻笑道:“师父,您看这天气多热,我们行脚商买卖就是让人图个方便,杵臼主要是太重了,您看我出门都只带一个,若是您自己去城里买,就算不坐车省下回来车钱,也要沿路花几文钱喝口茶歇歇脚吧?”
比丘尼想想也是,这大热天的,这两小伙子也辛苦,但是一分钱不少心头又不爽利,又道:“那你总得给我少点吧?”
陆是臻道:“给您少两文钱。”说着把杵臼递给她。
比丘尼数了五十八个钱给他,陆是臻收下,比丘尼转身离去,陆是臻扬声送道:“您慢走。”
张鹤鸣道:“我箱箧里还有两个呢。”
陆是臻趁机教他,“这就是买卖的心机了,这杵臼我一次性收的多,成本三十五文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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