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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秀气急,不知道今天原平是不是吃错药了,总是一而再再而三跟她唱反调。
她二话不说,拿起桌上一个碗就摔:“原平,你还替他们说起话来了?好,你有种!”
于秀越骂越来劲,碗冲着原平砸:“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姓什么,忘了自己是谁儿子,嗯?你以为你和他结了婚,就可以攀上高枝儿了吗?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原平不知道母亲是被自己的哪句话给激怒了,他的理解力好像一直都不太好。找不但问题的根源,自然也就无法解决。
高大的儿子沉默地逆来顺受,只是悄悄用脚尖把地上的碎片推远了点。他注意到母亲穿的是露趾拖鞋,还没有穿棉袜,万一不小心踩到了碎片,受伤就不太好了。
儿子的一言不发只会让于秀更加火大。原平总是这样,表面上对她言听计从,其实都是阳奉阴违,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笑话!
于秀越想越来气,口不择言地乱骂,又摔了好几个瓷碗。她还想再动手,被原平扯住手腕:“妈,你闹够了没?”
成年男人的力量,不是她一个天天呆在家的中年妇女可以比的。被钳制住的手腕动弹不得,原平等确定母亲冷静下来,才松开了她的手腕。
他一松手,女人仿佛失了力气,无力地跌坐在地公.众号梦.白推.文台。她看着这一切,只觉得无比荒唐,忍不住朝天哭喊:“我真是造孽啊……老天爷求求你带走我,带走我吧!”
她就坐在那儿哭,哭得伤心绝望,好像生了原平是她一辈子里做的第一大错事。
原平远比母亲平静,情绪没什么起伏,只是从桌面的纸盒里抽了几张抽纸,沉默地把地上的碎瓷片捡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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