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又不是。”颜煜想起芸娘心里又一阵抽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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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,我与她成婚时只有八岁,什么都不懂,是她一直照顾我,我们只有姐弟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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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姐她...”颜煜闭上眼将眼泪挡住,深深吸了口气,“她因我误了良缘,又因我丧命于此,如果有下辈子,她还是不要再遇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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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澈表情变幻,说不清道不明:“对不住,我不该提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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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颜煜睁开眼睛,眼泪被压了回去,“就算没来这,我应该也是寥寥一生,如你所说,我又不讨姑娘喜欢,何况现在....这般光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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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骗你的,你长得这么好看,一定是老天爷嫉妒才捉弄你,不然你一定可以讨到很多漂亮的小娘子做媳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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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煜怔怔,低下头犹豫道:“你是可怜我,还是真心把我当作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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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徐怀澈瞬间添了气愤,“说把你当朋友就是真心把你当朋友,我坦诚相待,你缘何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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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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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澈一把拉住他的手,自己竖起手指道:“纸鹤做誓,清风为证,吾愿与君结松心契,此生如今日,可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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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信你的,亦如此言。”颜煜笑着握住对方的手,忽然眉宇间染上歉意,“但...对不起,你送我的纸鹤,我..我弄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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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,那有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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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澈掏出那本缺了不少页的书道:“丢了一只,再给你折一百只,丢了一百只,再给你折一千只,这点儿纸钱小爷还是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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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徐怀澈行动力极高地又折了一只纸鹤递给颜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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