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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我劝不了你,若你自己觉得值得,那便随你。”徐怀澈转身气汹汹地往门口走要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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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煜急忙道:“我脑子没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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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脑子很乱而已,他想挽留,好好说些什么告别,可说出来的却只有这五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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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没坏,是有病。”徐怀澈叹了口气,走回来拍了下颜煜的肩膀,“算了,还是那句话,只要你不伤害陛下性命,我不会再干预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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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杀不了他,也不会杀他,你放心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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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澈微微思索,玩笑着说了句认真的话:“小颜大人,等你回来,我给你做一只会飞的木头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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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木头鸟怎么会飞?”颜煜颇为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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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澈笑了下:“你回来不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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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自动避开有关生死的词汇,颜煜闻言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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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澈离开后按规矩守在殿门口,颜煜则沐浴更衣等裴谞下朝,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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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他心中不免担心,莫不是裴谞已经离宫没有带着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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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出这种念头,颜煜开始着急,只好走出寝殿想去问问,一打开门正好与徐怀澈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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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多了宫人在寝宫内洒扫,两人心照不宣地装作不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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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得是他刚出来,裴谞就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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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人走入宫门,他提起一口气,虚假的笑容又浮上嘴角,加快脚步扑进裴谞怀里,满眼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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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光哥哥,你怎么才回来?我还以为你不带着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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