赝品如我 第61节

的气度，仿佛正坐在磅礴的会议室中央在听取下属的报告，墨蓝色的眼睛如点漆，深沉成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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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微微侧着，是正在低头听人说话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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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感觉蒋先生的耳朵只适合用来听投了哪块地，盖了哪栋楼，赚了多少钱之类的话，而不应该浪费时间听他这种幼稚的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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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“阶级差距”的感觉在他心里越来越熟悉，越来越清晰，他几乎有种直觉，马上就要想起来了，沿着这道光往下走，很快就能找到来时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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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呆了？”蒋荣生伸手摸摸颜湘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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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湘没有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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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习惯蒋先生短暂的碰触以后，蒋先生已经把手收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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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颜湘的错觉，他感觉蒋先生总是很喜欢皮肤碰触，但是每次都很快就收回去，像鲸鱼总是喜欢浮出海面呼吸空气，吸取足够的氧气以后，再继续蛰伏于深沉的海底，安静地在黑暗的水底里巡逻徘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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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湘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，摇摇脑袋，说，“想睡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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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吧，明天早上我不上班，跟你一起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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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上班能行吗？对了，你是做什么的？我还不知道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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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荣生笑了笑，“改天带你去我上班的地方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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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荣生很狡猾，没有回答颜湘的问题，而是悄无声息地敲定了下一次在一起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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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领导会说你么？我是说…你头顶上还有领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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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就算有，公司有人带小狗去上班的，总是汪汪汪叫，也没人拿他们怎么样。我带自己的太太去公司，也没人会说多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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