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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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石，见过副掌门！”那老头声音恨不得痛哭流涕，“十多年不见了，不知副掌门可还安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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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好。”钟明笛起初对丹药盛意识的现象感到好奇，继而通过和这抹意识进行较长时间的交流，最后得出的结果令他惊愕，以至于神情变得凝重无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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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不知这抹意识是否真是……”单尘听那抹意识从入门见掌门、副掌门时说起，从收徒或炼出宝丹得宗门奖励等，一一细数，一字不差，全合了钟明笛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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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甚至追忆了下往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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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最近这十二年发生的事，那老头声音却全然不知——因为他的意识被困于丹盒之中，就连假的褚石长老炼制出的地极丹药，他也浑然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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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真是丹灵，能复刻一个人格出来，也太惊悚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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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钟明笛长叹一声，道：“这确实是褚石长老无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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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穆平安愣住了，他拜了个师父，结果这个师父是假的，而真的药疯子褚石现在在他的丹炉之中，给他炼药，被他质疑，最后委屈巴巴地只想讨要个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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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平安道：“弟子还有一事坦白，还望副掌门恕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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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吧。”钟明笛本就活得超然，鲜少参与门派要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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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子最初得到的药宝，确有两尺来宽。”穆平安琢磨着要他交出剩下的一半，他也无所谓了，反正已经让他在乎的人炼手成功，最多委屈一下云雀，谁让它要留着慢慢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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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文方师弟所言不假，他有记录灵石为证，但那记录灵石被褚石师父捏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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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明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，这件事原本只有这小弟子一人知晓，而现在他却甘愿坦白，以证褚石炼药师的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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