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启唇,一手点着自己,以并不十分标准的口音艰难说道:“金色。”
华年不解:“甚?”
“锦,”
外族女人唇舌并用,拉着华年给她指院里的牛车瞧,吃力道,“锦…瑟。”
华年陡然忆起,自己赶着牛车回来时,曾路过村子里的私塾。因它不收女学生,她又实在想学得紧,只要一找到空子,华年就会站在墙外听上那么一耳朵,她能识得几个字还是从村塾里偷学来的。
碰巧她赶车回村时,正赶上私塾里的学生上早课,她故意将牛车慢下来,便听墙内十几道声音整齐划一地诵读着樊南生的诗,头一句便是:
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”
华年这才恍然大悟:“锦瑟,你说得是古琴?你要叫这个?”
外族女子点头。
……
华年出门做活前,因不放心外族女子在家中,她特意关照华母看住华丰,不准他乱来,又当面胁示她这哥哥,倘若他趁她不在玷污了病中女子,她回来定给他一顿好打。
“爹娘,你们瞧瞧她,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!”
华父华母知道他们女儿是个说话算话的脾气,况家中又多仰仗她帮扶,皆让华丰忍忍就过去。
“你是兄长她是妹子,你多担待着她有甚错?”
华母向来不会安慰人,这一句话更是直接踩在了老鼠尾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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