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母?这事就连我都不知晓。”
“种地也算大棋?”
溪岚将种子放回布袋,不置可否,“有些事你不必知晓,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即可。”
“开荒垦地可是件大活计,没个一年半载见不到收成,你舍得让你的子民在东夷国孤军奋战?”
“舍不舍得,也既成事实,你不是想知道我夜里收的信鸽是何内容么?”
溪岚心中盘算着还差些锄地用的铁器,暗暗记下,计划下番再买来,“他们未走到东夷国,就已分道扬镳。原是周况不断挑唆董元胜与晏双归的关系,董元胜想一家独大,妒忌晏双归在军中的威望,便顺着周况的计策给晏双归安了个通敌的由头,把他逐了出去。千余人马自愿跟随晏双归,我已叫他们在风家堡驻扎,他们才是对我穆朝真正忠心之人。”
“至于董元胜与周况……这二人各怀鬼胎,皆有称王之心,此番祁军若不攻打六泉山,想来我也会被他二人争娶。他们自以为娶了我,当王便是名正言顺,殊不知,正统皇帝只认玉玺不认其人,若无传国玉玺,谅你是穆朝太子,亦无人服你是正统。”
颜倾辞:“那玉玺如今下落何处?”
溪岚:“这不是你该问得。”
绮梦流绥吃完饭很乖地把自己吃的碗洗了,溪岚让她们在院中玩耍消食,自己则拿丝瓜瓤沾了淘米水去刷盘子。
归整好餐具,溪岚给绮梦流绥讲故事哄她们入睡,预计一个时辰后再叫醒她们。这厢,颜倾辞扶着门框,神色轻怜,目光一瞬不瞬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你有事瞒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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