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是又如何?”墨台揽月无所谓地看着她。
“倾辞!”顾裴灵见侄女完好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,激动到落泪,“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”
“姑姑?”顾裴灵常年待在禁宫,颜倾辞很少见她,上次见面还是儿时——娘亲还在的时候……
顾裴灵将人抱在怀里,泣不成声,嘴里说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“姑姑的亲人只剩你了……”随即觉得说这话不合时宜,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,她擦了擦泪,笑着拍拍她的肩,“去罢。”
墨台揽月等在二楼厢房中,颜倾辞推门进来,她一动不动盯着她直到坐下,在场没有第叁人,她打开天窗说亮话,单刀直入道:“加入我麾下,助我稳固朝野,你想要什么,条件随意开。”
过程中,颜倾辞洗盏斟茶,也为墨台揽月倒了一杯,对方说完,她不曾回答,而是抬手请她一品。
“信不过我?”墨台揽月一口喝尽杯中茶,放回原处。
对她这番狂野做派,颜倾辞好似并不吃惊,又为她续上一杯,抬手请尝。
依旧牛饮下去。茶盏见空。
颜倾辞又添一杯。墨台揽月照喝不误。
如此七次后,墨台揽月撑得实在一滴都饮不下了。颜倾辞才悠悠端起自己面前的第一杯,翘着唇角轻抿一口。
“臣女不知陛下这是求贤若渴呢,还是求权若渴?”
“有何区别?”
“纵观历史,是无区别,但在我这里,两者还是有区别的。求贤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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