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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年与贺增睿战至数百个回合,二人身上均有负伤,身后援兵已到,华年便不再与他周旋,枪出如龙,一击戳中他小腿。
面对眨眼间的溃败,贺增睿也清楚了她之前一直未出全力,与他打得不相上下是故意拖延着等后援前来,“有勇有谋,输给你,不跌份!”贺增睿闭上眼等死。
预料的杀伐却迟迟未来,一道风从旁吹过,他睁眼,余光看着华年和自己擦肩而过。
“谈心之事,就交给蒲将军了。”她说。
“主帅尽管放心。”蒲云罕叫人扶了贺增睿去随军大夫那儿疗伤,再顺便从旁完成华年交代的任务——策反贺增睿。
“都是北渊人,自相残杀,没必要。”
贺增睿瞪他一眼,“我不像某些人,改旗易帜得比谁都快,王上待我不薄,我不会背叛他的,你们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待你不薄?都火烧眉毛了他还能躲在宫里贪图享乐,这种君王,不跟也罢!”
华年身先士卒,领头闯进王宫寝殿,她一脚踹开寝殿的大门,殿中歌舞之声骤然停止,众人恐惧地看向门口这个身覆白甲的高大女人,她锃亮的枪头还在滴着血,一想到将会死在这杆银枪之下,众人不禁害怕地抖起来。
“怎么不吹了?给本王接着吹!吹啊!”荀王拔剑杀死就近的一名琴师,一手执剑一手端着酒樽,狂妄地走向白甲染血的华年,“奏乐!”
华年冷静至淡漠地看着他仰头喝完这杯断头酒,问:“荀军在都城中作乱时,你可知晓?”
荀王扔掉酒樽,咽下半口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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