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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的时日,竟是将自己搞了一身伤。
褚桓又取出一枚黑色的瓷瓶,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放在她嘴里,俯身为她以唇渡药。
药丸顺着她的喉间滑进去,可他贪恋的不想离去。
半个月的日日夜夜,他无一夜不在贪想着她的气息,就如一颗上瘾的毒药,一旦染上,蚀骨灼心的执念狠狠折磨着他,压抑在体内的疯狂欲念迅速滋生,想要将她拆吃入腹,剖心挖骨,让旁人觊觎不得半分。
他重重碾着她滚烫苍白的唇畔,带着惩罚的愤怒,咬破了她的唇畔,允着腥甜的血液,试图安抚体内叫嚣不安的戾气。
昏迷中的人儿疼的呢喃了一声,灼热的气息流连在两人的唇齿间,他强势抵开她的唇畔,带着惩罚的温柔厮磨着她的舌尖。
吻,浓的一发不可收拾。
褚桓扯开她的衣襟,在她左肩上舔舐着,温热的触感让沈默浑身颤栗,她难受的皱着眉头,想醒,却总觉得眼前一团迷雾,如何也睁不开眼。
头炸裂的疼,浑身如在火炉里一样,可下一刻又觉得身坠冰窖,在冰火两重天里,煎熬痛苦。
肩上的伤已经愈合,可仍留有疤痕。
褚桓起身,取出去疤的药膏涂抹在她的肩上,指腹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。
这十五年跟着长孙史学了不少医术,没想到全用在她身上了,以往出行,身上从不带任何药丸药膏,自从有了她,不论在哪里,身上都不会少了这些。
这个女人总有本事将自己搞得一身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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