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榻上,亦是不发一语。
在渝怀城被人暗杀,受了伤也是不吭不语,似乎从认识谢章以来,她从未听他喊过一个疼字。
微抬着头牵扯了脖颈的伤,沈默疼的蹙了下眉尖,后脑一热,是谢章让她低头,“在伤没好之前,别来回转脖子。”
沈默低垂着眸,看着与褚桓相扣的十指。
马车里很静,车轱辘碾压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,烛火随着马车的晃动摇曳着。
她渐渐静下心来,忽然间想了许多。
从她来到北凉后,谢章为她屏蔽了所有的困扰,为她除去了所有的危险,将她护在一处安生之地,不论是在淮王府,景王府或是景明宫,他永远走在前面,为她铲除障碍。
亦如十五年前,她走在他前面,为他撑起保护的羽翼,给他与谢勋一处容身的安身之所。
好像,他做的比她要细致入微的多。
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她何不打开自己的心扉,试着迈出这一步,试着接受谢章的感情?
想到此处,沈默沉重的心一下子轻松了许多。
“大人。”
低沉的嗓音在封闭的马车里缓缓响起,尾音带着缱绻的情意,听得沈默心尖一抖,忍不住抬眼,便见眼前伸来一只手,指尖捏着一块梅花酥,“尝尝关隘的梅花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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