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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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说:“不,是你选择信任他,而不信你的父母姐姐。萧广义那样的人,你皇姐连收拾他都懒得出手。你皇姐不除他,是因为没了萧广义还有柏公、吕公那样的蠢货被你奉为上宾言听计从。在你眼里,你皇姐弃之不用的,对你皇姐有意见的就是会向着你的,是你的臂膀。你是太子,却非得去捡垃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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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的脸胀得通红,满脸羞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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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说:“朕给你个选择,是在天凤宫里关到朕驾崩,还是到祖庙里祈福到朕驾崩?朕驾崩之日就是你回京继位之时,朕让你老丈人去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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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问:“皇姐会回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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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说:“你们姐弟,此生不复相见,是你们自己说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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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的眼泪倏然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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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转身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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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说:“我去祖庙,给母后守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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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驻足,回头看向他,说:“去祈福能回来当天子。去守陵,当不了太子。不过,朕废你太子位之后,会毁了你的脸,断了你的脚筋,你以后当个又丑又残的守陵人,能活下来一条命,你要去守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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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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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更不愿太子再出现在皇后面前。他的承泰天子陵,没有太子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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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诏书下达,派太子去祖庙祈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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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太子住在宫里碍眼,祖庙那地方清静且看守严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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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去祖庙祈福的时候,羽青鸾和裴曦还在路上晃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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