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对于突袭夜袭等手段,早有防备。若是遣送精锐不能迅速打开并守住缺口,待曹军反应过来,便是白白折损……』
张辽指点了一下巩县水门附近,『曹子廉并非庸才,土垒之失,足以令其为戒。其焉能不防?此处看似薄弱,安知不是陷阱?』
庞统微微颔首,并未因张辽的质疑而愠怒,反而是点头说道,『文远将军老成持重,所虑甚是。此策也就只有现在用用……不过,若是不用策……』
庞统指向沙盘上代表曹军密集防御的那些标识,『看,这城头床弩,投石机,滚木擂石,金汁火油……我军纵有火炮之利,然欲以步卒填壕,架梯,登城……所需炮火之烈,时间之久,伤亡之巨……故而,欲取巩县,还是应该出其不意,协同精密,方为佳也……』
斐潜沉默地听着,并没有打断庞统和张辽的商议。
庞统的偷袭确实有风险,但符合其善于奇谋的特质;张辽的担忧基于丰富的实战经验,句句切中要害。
两人所言,都是基于自身认知和经验所能提出的『最优解』,但都未能完美解决核心矛盾……
如何在坚固设防的城池下,最大化发挥火炮优势,同时将士兵的伤亡降至最低?
火炮,在这个时代是划时代的利器,但并非万能。
它受限于射程,精度,装填速度,以及后勤保障。
每一发炮弹都价值不菲……
像后世那样用炮火无差别覆盖洗地,在当前条件下既不现实,也非斐潜所愿。
就在三人思考商议之时,忽然军帐之外,有脚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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