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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闳指腹感受着火药的坚硬,仿佛攥着一块即将爆裂的黑暗星辰。
『干布!清膛!』
赵闳拿着火药大吼道。
因为是第一次的试射,所以火炮内膛其实算是比较干净的,但是赵闳依旧下达了清膛的指令,因为他不容许有任何的残渣影响。
毕竟运输过程当中,也有可能会有什么砂石跳入炮口之中……
一名火炮兵抄起缠着厚厚布条的长杆,在赵闳号令之下,狠狠捅进炮口深处,运力搅动,然后抽拉。
炮膛内壁,干布条和青铜摩擦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如果是开炮之后,清膛布就要沾水。
多了,会影响下一次的发射,少了,就无法有效的去除火炮膛内的残渣。
最好的效果,就是清膛的布条杆快进快出,那些布条上的水在在接触滚烫膛壁的瞬间,发出『嗤』的一声轻响,腾起一小股白气的时候,就用力将杆子抽回,在冒出一股刺鼻的硫磺与金属烧焦的混合气味的同时,也将膛内因为热胀冷缩而剥落的灰黑残渣带出来。
因此,在火炮周边的每一个火炮手,其实都算不上『安全』,也谈不上什么『卫生』。
每一次火炮连续发射之后,这些火炮手不仅要承担火药爆燃、火炮炸膛等风险,也要接受这种生理上的慢性损害。
像是赵闳,嗓门就特别大。
嗓门大不是要吵架,亦或是发怒,而是他们的听力都一定程度的受损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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