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却异常亢奋,仿佛终于找到了证明自身价值的途径,声音也因为紧张和激动而略显沙哑,『回禀大将军、诸位将军……巩县水渠暗门,就在南门偏西这个位置……』
他伸出手臂,比划了一个宽度,『宽大概……大概这么宽,堪堪容两人并肩。里面……里面都是大青石砌的,年头久了,到处滑腻腻的都是苔藓,脚底下……脚底下全是淤泥,又粘又滑,得扶着墙走,不然铁定摔跤……』
他努力回忆着每一个细节,生怕有什么遗漏,『对,中间有……有铁栅栏,用绞盘吊着的……外面那堵挡水的砖壁,也是吊着的,上面有铁链子拉着……』
『护城河那边有暗桩,都在水面下,先铺上木板,就可以小心摸着走……』
『曹将……』陈茂舔了舔嘴唇,说道,『那个派遣我们出来,便是由此水渠暗门出来的……不过小的出来的时候,看见……水渠边上,新插了些东西,像是……像是削尖的木桩子……』
『木桩?』庞统捏着下巴上的胡须沉吟着。
陈茂几乎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他甚至将一些并非自己防区,只是值哨时路过看到的情形也描述出来……
某个巷口堆着备用的滚木……
某处城墙内侧的藏兵洞似乎加固过……
某个大院里堆满了麻袋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……
他的思维是零碎且交错的,如同他走过的那些曲折街巷,有时会卡在某个拐角,需要庞统在一旁耐心地引导、追问,才能将记忆的碎片串联起来,变得清晰。
在庞统面前展开的巩县布防草图,随着陈茂的描述,也渐渐被各种符号填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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