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言说,贺景行隔三差五地要进山采药,有时候还会在山里打猎,收获还算不错,有时会带回来一只野鸡,或是一只肥兔子。
这些猎物最后通常都会收拾干净,让言言送到她这来。
乔珍珍收到这些,总觉得奇怪,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不拿回家吃。
言言悄悄告诉她:“珍珍姐,你千万别跟我娘说,她不许我哥去山里打猎,说是会被人举报。”
乔珍珍以前听人说,有些生产队管得特别严,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归属公家,是不能乱动的。
但是红河生产队虽然明面上不允许,但私下里并不怎么管,只要不太过大张旗鼓就行了。
乔珍珍倒是明白贺母的谨慎,这事可大可小,普通百姓进山就算被抓到了,也至多收缴猎物,然后口头上再批评几句。
但贺家身份敏感,贺母以前应是在这方面栽过跟头,不愿让贺景行为了一口吃的,以身犯险,要不是老贺头病重,需要草药,她或许都不会准他进山。
也因为有这层缘故,乔珍珍时不时能吃上一回肉。
她也不好意思独吞,家里炖好汤后,先让言言端一碗回去。
言言只端了一回,就被贺母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。她并不知道这些肉是贺景行从山里打的,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地收人东西。
贺母不收,乔珍珍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,便每天把言言留在家里吃饭。要是分量太大,还指使言言去给她哥送饭。
贺景行虽住在乔珍珍的对门,但除了给她挑水,并不常来她这个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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