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清理过了。拿在手里沉甸甸的。她拿着正要回榻上找谢殿春,一转身却见他已经从榻上下来,走到了书案旁。
他立在书籍笔墨砚台中,只着了身月白的中衣,青丝披散在肩头,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,又补了一句:“枷锁一起拿来。”
绿浮当场愣住,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了,有些怕,可底下却越来越湿润…
她把那银制的枷锁也拿来。一起放在谢殿春的书案上。
却见这短短的时间里,他已在案上铺陈好了宣纸和笔墨。
他顺手拿过鞭子,将一头对折出一定的硬度后,用那处指了指他摆好的砚台和墨,“早就听闻绝世名伶才艺冠绝京城,便是许多世家小姐都比不过…”
他的嗓音仍是哑的,因病了还有些虚软轻绵,脸色也苍白,可说出的话像是有力一样,能轻易攥住绿浮的心,让她的心跳都失了频,只被他牵引着走。
他说:“我想见识见识绿浮姑娘的才艺,今夜要你用水墨画出这鞭子上的花纹来,但我不会给你看见它。”
不会给她看见,那就是…要她自己用穴去摸清楚纹路的走样,然后照着画下来。
绿浮光是想想都…
谢殿春指了指书案边的软椅,“现在上来坐好,双腿分开,搭在两旁的扶手上。”
“谢大人…”她带几分哭腔地喊他。
就不该来送汤的,还挑什么月黑风高好时候,她明明早就看明白谢殿春其实疯魔得很,为何还要来,这不是自投罗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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