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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答。也没再逼她收走那些房契。她要的是摘星楼,看不上他这些破烂,他逼有何用?
绿浮见他没有反应,正要离开,他这时忽然问:“还记得你的画吗?”
她蹙眉,不解地看他。
“还在本官的书案上,你画得一塌糊涂。本官说过,画错会有惩罚,”他顿了下,才又极缓慢地说:“你尽管离开,惩罚会延迟,但不会缺席。”
绿浮没搭理,她跳下马车。
等双脚落地后,她回想刚才的谢殿春,他面无表情,双眼也是一如既往的淡,透出天光般的冷。对于她的离开,他不表现任何端倪。
他究竟是把情感藏得太深,还是就对她的离去毫不在乎?
绿浮有些担忧,自己这一步会不会退得过于急切了,如若谢殿春之后仍不为所动,那么她想再靠近他,就难如登天了。
想欲擒故纵的前提是对方得有回应,否则被玩到的只能是自己。
绿浮没时间多去想,赎身的事更重要,她赶去宿花楼。
像她这种身居头牌榜上的高位伶人,在青楼都享有单独的小院落。
绿浮所住的院子里种满了梨树,这季节光秃秃的只剩下树干,她老远就看见魏潭明穿那身很骚气的赤红玄衣坐在树干上,他发丝被风扬起飞舞,笑得肆意,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,偏头跟坐在凉亭内的裴绍元说着什么。
他坐的位置高,一眼就看见了绿浮进来,带几分恼意地看着她说:“哟,这不是侯府的流落千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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