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他微蹙眉,不顾她的伤将人扯到他身上,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,说:“这不只是对你画错了画的惩罚。”
还是为她出尔反尔,为他办的事连个初始都没有,转头就去了裴绍元身边。
还动不动拿侯府来压她,仿佛裴绍元就是她的天。
烦躁。
“等下本官会为你找大夫处理伤,”谢殿春一边说,一边将她亵裤三两下扯开,晃着缅铃说:“这东西你夹好了,不许掉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