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军人,后来转业,在县城里上班,二哥一直在乡下,和大哥走的路子不同。
可以说舒雪家比陈尧家的情况要很许多。
陈尧搓了搓脸,对姜念说:“我其实挺怕舒雪她家里人看不上我,毕竟我一个孤儿,家里无依无靠的,舒雪跟着我也挺受累的。”
姜念道:“这个主要看舒雪,只要她不在意问题就不大,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,只要舒雪真心喜欢你,想和你生活下去,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。”
陈尧闻言,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逐渐落地:“前几天我跟舒雪见面和她说了我家里的事,她跟我说她不在意。”
舒雪也对他说过,这些年她一直在绣庄待着,自生自立的本事也有,她说她从小是被奶奶带大的,和父母也不亲,父母重男轻女,更喜欢两个哥哥,倒是爷爷奶奶很疼她,爷爷跟她说当年打鬼子的历史,奶奶教她刺绣。
不过她太笨了,刺绣学的不精,但养活自己不是问题。
陈尧可能是心里压着事,喝了几杯酒就醉了,和之前的酒量天差地别,他趴在桌上呼呼大睡,陆聿和顾时州在饭桌上说了一些话,基本都围绕凌教授,陆聿告诉顾时州,凌教授知道他女儿被他照顾的很好。
顾时州端起酒杯灌了一口,说道:“谢谢。”
最后走的时候,是顾时州背着陈尧回去的,陈尧醉的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给姜念和陆聿打招呼,看的姜念不停的笑。
第二天姜念去贺团长家,给贺团长和兰蕙子带点了老家的特产,跟兰惠聊了一会,这段时间兰惠还是坚持去扫盲班,现在会写不少字了,在家里还能跟贺团长对几首诗,日子过的高兴又充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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