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的喧闹过后,一切渐渐回归正轨。
——
“过完年又要温习功课了,我现在提笔都手生。”萧扶光在跑马场上和萧定北闲聊。
萧定北扭了扭手腕,接上一句:“八弟少说两句提笔的话,我听不得。”
他那十遍《相马经》才抄录完不久,现在提起笔他就手腕疼。
听他这话,萧扶光抿紧嘴,憋住不笑。
萧定北四处看看,又问:“七弟呢?”
萧扶光答着:“七哥身体不好,早早地过来看了会儿,吹了会儿风,有些咳嗽便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这些,萧扶光问他:“三哥今日怎么也来跑马场了,不和二哥还有京师诸位将军去军营走走吗?前几日还听二哥说,萧峪堂叔常念叨你,挺记挂的。”
“嘁——”萧定北啧了啧嘴。
“萧峪堂叔那个暴脾气,被他记挂又不是什么好事。赶明儿要是他把我叫过去练练拳脚,我还手又怕伤他,不还手他又没个轻重,打得我鼻青脸肿的。”
要不是他外公和萧峪堂叔私交不错,他才不去那个堂叔那里走动呢!
自打从战场上退下来之后,那个堂叔跟找不到事干似的,动不动就要找人松松拳脚,性情暴怒,还总喜欢打骂将士。
“那也确实,萧峪堂叔就是这个性子,父亲都有些头疼。”萧扶光接了一句,再问,“那三哥今日来跑马场是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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