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奉她更衣,陈褚才用萧望舒刚洗过脸的那盆水抹了把脸,擦去鼻子旁边残留的血渍。
——
掌事嬷嬷进来收帕子时,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。
看到床上一片狼藉,那嬷嬷老脸一红。
将军也真是,夫人这水一样娇滴滴的高门贵女,将军办起事来怎么这么冲动,一点都不知道怜惜!
不过夫人这血似乎也流得太多了些,莫不是被将军伤到了?
掌事嬷嬷心中疑惑,将帕子收进袖中,试探性地朝萧望舒问了句:“夫人可要让府医来请个脉?”
萧望舒摊开手,任由忆春和书夏在她身上捣鼓,开口回那掌事嬷嬷:“不必了,传早膳吧。”
掌事嬷嬷听她说话中气十足,也不像有事,便低头应下:“夫人稍候,老奴这就去。”
新婚之后,按照规矩,本该是女子为夫君穿鞋更衣。
但萧望舒的衣裳实在繁琐,等忆春她们为她穿完,陈褚已经自己把衣裳穿好了,端正坐在桌边,眼也不眨地看着忆春和书夏的动作。
她这衣裳,原来是这样穿的。
……
萧望舒和陈褚大婚之后,不出三日,萧定北就收拾好行装,又准备返回西北边关。
两人婚后第三日回门,正好还能送一送萧定北。
“行啊四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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