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言,纵是平王也不敢仗着皇兄的身份逾越规矩。
平王妃微僵的容色恢复正常,她似是松了一口气,轻轻拍了拍萧言的肩头:“你这孩子,就算是再要紧的事也不能将陛下晾在一边啊。”
“我知道,母亲。”他勉强地露出笑意?,“方才?是我疏漏了。”
沈希紧绷的身躯也渐渐舒缓下来。
她走到萧言的身边,言笑晏晏:“母亲不要怪罪夫君,都是儿媳刚才?一直在摆弄那盏灯,才?叫夫君担忧的。”
沈希的神色平静,就像是方才?什么也没发生。
她没有被萧渡玄逼得崩溃哭泣,没有被他弄得身躯颤抖。
那黑暗的情绪消失以后?,萧言突然?不知道要怎样看待沈希,她没有他以为的那般脆弱无依,她心?性坚韧,甚至过分的坚韧了。
他心?中复杂,种种情绪交织着,竟是有些无措了。
说不清,道不明,剪不断,理还乱。
但沈希并?没有多?看他一眼,她轻轻地挽住平王妃的手臂,笑着说道:“母亲,我听夫君说您也会制灯,还极是厉害,改日您能不能教我一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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