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早在最开始,她就对他说过近期没有要结婚的打算,事实上是婉拒,他也不惊讶,笑着点点头,“许老师怎么做都好。”
但是最后,他们一定会成为一对羡煞旁人的合法伴侣。
眼见要到目的地,少不得又开始聊几句今天的事。
“汪医生坐哪桌?”
其实是想确定他们没有被安排坐在一起。
按道理,汪医生是喜主的表兄弟,而她只是教导主任的同事下属,应该不会被安排在一起。
“唔,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他也希望许萍汝离自己那些多嘴多舌的亲戚们远点,但是又不能太远,最好在自己能看到、能听到的视线范围内。
送她在婚宴场地附近的小巷里下了车,他又从扶手箱里取出一台老式翻盖手机,摁了开机键,熟悉的声音响起来。
医生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车窗上一下一下敲打着,过了一会儿,才驾车离开这小巷。
许萍汝是在查看完婚宴座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红包的。
北方人红事随礼总是准备得十分丰厚,近来物价上涨,份子钱也跟着涨,老师们早在婚宴半个月前就开始商量随多少红包。
同事之间最微妙,何况教导主任大小是个主任,红包太瘪显得自己吝啬不识抬举似的。
许萍汝一早就把那份子钱放在床头,却没料到头天晚上半夜会忽然有客到,耽搁了将近一个钟头,连觉都睡不安稳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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